班戟脊背凉飕飕的,麻着胆子问:“试死了怎么办?”
秦止眉心一拧:“活着不开口,跟死了有何区别?”
班戟当即恢复一脸正色, 拱手:“是!”
计都见班戟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
有些怅然。
当年,罗睺也是这般。
他不知罗睺这些年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祁熹换洗过后,也收到了罗睺回府的消息。
跟随他一起来的, 还有付以欢。
听到消息的时候,封淮安正在为祁熹诊脉,诊脉的手微微一颤:“你离那女子远一些。”
听听,那都是人干的事儿?
把一个大男人,画成了姑娘, 五花大绑的放在马上,招摇过市后送来秦王府。
谁家好姑娘, 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过那个罗睺……
封淮安决定,给祁熹诊完脉,他的手就得疼,疼的最近几日都无法为人诊脉。
想要看病, 去找路衡。
虽然那人,至今还没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