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顾四周怪异的目光,穿过照壁,把罗睺往院子里一扔。
还没感受完母爱馨香的罗睺,闷哼一声, 昏死过去。
阳光,照在他那张被画的像鬼一般的脸上。
比之路衡,好不到哪里去。
付以欢不会化妆,自然也不会给他化。
大红嘴唇像媒婆,乌青眼皮如死尸。
脸上皮肤惨白,两边眉毛又黑又宽,几乎和头发长在了一起。
戏子都不敢这么画,付以欢敢。
这丫头认死理,她认为好的人,在她的心里,就算做了什么坏事,都是最好的。
典型的那种,我不要你认为,我要我认为的性格。
所以,祁熹是好人,欺负祁熹的,通通都是坏人。
在她的眼里,罗睺就是十恶不赦的恶人,无论怎么折磨,都是在替天行道。
黑甲侍卫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无人敢上前去扶。
付以欢双手叉腰,扫了这群侍卫一眼。
从小生活在皇城里,虽然没接触过这群充满杀气的侍卫,也是见过他们在皇城里到处跑的。
心底有些惧意,想想自家爹爹是京兆尹,付以欢便来了胆气:“你们,找人给他治治吧,重的像头猪,弱的跟青楼里的姑娘似的, 本姑娘一屁股坐下来,还没使劲儿呢,人就不行了!”
黑甲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