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血压升高。
这小丫头看似说的在理,可哪一句细品都是夹枪带棒的嘲讽。
“你瞪我作甚?”祁熹怒斥:“没看到我在救你吗?”
方丈:“……”
脖子上的匕首入了肉。
他还真没看出来这小丫头是来救他的。
“你站住!”白衣女子见祁熹缓缓逼近,手中的匕首往前送了送:“你再往前走,我就杀了他!现在,马上!”
祁熹觉得,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奴才。
朱夫人养出的手下,跟她一样,是个疯的。
她们的情绪极不稳定, 好像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
此时,秦止将朱夫人交给黑甲侍卫看押,也跟了过来。
本就不大的房间,此时显得空气都不够用。
他往入口一站,别说人了,老鼠都溜不出去。
“放我离开,我保证不动他一根头发!”白衣女子眼看逃走无望,准备最后一搏。
“她胡说!”祁熹拔高了声音,指着方丈:“他没有头发!”
秦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