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呜咽,所过之处皆被席卷搅碎。
面对天灾,人力显得那么渺小如尘。
祁熹来不及思考,腰间便是一紧,人已经离地。
秦止将她拦腰抱起,往后飞奔而去。
眼前浮光掠影,月亮被风沙掩盖,天地陷入一片漆黑昏暗。
她窝在秦止怀里,风沙就像是火舌般,舔舐着他们的后背。
空气稀薄,沙砾漫天,尘土飞扬。
秦止速度极快,抱着祁熹大步踏进了衙门。
陈县令正在指挥人关门,门房只觉手中的门剧烈晃动了一下,震的他掌心发麻。
以为是风沙到了,定睛一看。
呦呵,那不是行走的一桶水吗?
陈县令看见祁熹,更是气的双目通红。
什么要点火他才能收着的银钱,什么千里迢迢只为瞻仰他?
这小丫头明摆着是来戏弄他的。
秦止刚刚站定,便听陈县令道:“把这个自投罗网的死丫头给本官抓起来!本官要剥了她的皮做扇子,每日闻她的体香!”
他话音方落,便觉耳边发痒,伸手去抹,满手的血。
一阵剧痛后知后觉袭来,陈县令捂着耳朵,正欲怒斥,脖颈一凉。
秦止揽着祁熹,手中长剑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