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
封淮安长袍凌乱,蹲在巨石后面,手下摁着一只年幼的穿山甲,穿山甲团成了一个球,它的身上扎满了银针,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那是刺猬,还是穿山甲。
秦止示意祁熹过来看。
便见封淮安边扎针边自言自语:“别动,我是封大夫,我一定能治好你。”
祁熹挠了挠脑袋,走到封淮安身边蹲下,见他中毒比计都深,虽然睁着眼,可眼神迷离,没有聚焦。
她从银针布囊里拔出一根,速度奇快的刺进了封淮安的人中。
封淮安下意识的皱起眉头,手上的动作停住,浑浊的眸子逐渐清亮。
看清手下摁着的是什么时,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祁熹:“熹儿,舅舅好像见鬼了。”
他明明记得, 正在给病人施针,眨眼间,病人怎么变成了刺……呃,穿山甲?
“舅舅,你看看这是哪儿?”祁熹示意她看四周。
封淮安环顾四周,陷入了沉思。
半晌。
默默的,一根一根的开始拔穿山甲身上的银针。
可怜的穿山甲,身子抖抖索索,胆子险些从嗓子眼里吐出来。
祁熹抚摸着穿山甲的脊背:“舅舅,你也真是能耐,被惑住了都能抓到一只穿山甲。”
封淮安收起银针,扶着巨石站起来,话却是对计都说的:“月季花确实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