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躲在暗处嗷嗷叫,就像爬到鞋帮子上的蛆,明知他的笑声对人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杀不死你,他膈应死你。
就在祁熹被其烦到忍无可忍时。
脚下的穿山甲有了动静。
它们四下分开,消失在浓雾里。
计都眼睁睁看着这些穿山甲跑远:“它们是不是怕火?不准备报仇了?”
祁熹也是拧眉。
俗话说,身上长毛的都不靠谱,这长鳞片的也不靠谱啊。
天空还如雨般往下落水。
祁熹和秦止对视一眼,月季花没烧死,还把穿山甲给吓跑了,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止手中长剑出鞘:“那人烦着你了?”
祁熹拧着眉:“那倒不至于,就是想让他赶紧死。”
“好,”秦止手持长剑:“本座将他脑袋拎来给你。”
秦止话音刚落,便听到浓雾里的气音痛呼一声。
这声痛呼的方位极好辨认。
秦止转身便 冲进了浓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