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祁熹吱呀一声推开。
里面的建筑,更是奇怪。
地面是用一根根竹子做的地板,祁熹轻轻抬脚,试了试竹子的承重。
竹子发出咯吱咯吱的挤压声,承重却没有任何问题。
当祁熹站在竹地板上, 顺着缝隙往下看的时候。
瞬间,头皮发麻。
她谔谔然回头看向秦止:“扶我一把,我腿软。”
秦止当即抬手架在她的咯吱窝处,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接了过去:“怎么了?”
“大,大人,”她咽了口口水:“虽然我是法医,啊呸,仵作,可我是个正常人,我实在是……没见过这么瘆人的场景。”
秦止没有追问祁熹看见了什么,而是敏锐的抓住了祁熹话里的漏洞:“法医是什么?”
他并没有查祁熹的意思。
只是不想放弃任何了解她的机会。
祁熹太神秘了。
他不想她这般神秘。
祁熹反扣住秦止的手臂:“大人,此事容我日后再与你解释,你先将我拉回去,我腿麻了。”
她不是害怕。
而是被瘆的脚底板失去了功能,一直麻到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