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腹部隆起,也像是有孕的妈妈。
用有孕的穿山甲和女性尸体,炼出来的究竟是怎样的蛊虫?
这蛊师,简直是疯狂至极。
怪不得, 她自己不能生养。
“嗯,”秦止看着竹制地板上的一个大洞:“蛊师,应当是藏在了这下面。”
祁熹:“……”
嗷~
她好想问问秦止,这犯人,咱能不能不要了?
即便是抓上来,也恶心的下不去手啊!
况且,如何抓?
她着实佩服蛊师的心理素质,这是从头至尾就没将自己当成人啊!
是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
她往粪坑里躲,都比往这里躲强。
秦止见她纠结的五官都快皱在一起了,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从怀里掏出几乎燃尽的火折子递给她:“你不是喜纵火吗?直接一把火将此处烧了不是省事?”
祁熹接过火折子,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