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戏的封淮安,吃瓜吃到了自家人身上,当即便不干了,扒拉开面前的小倪:“劳驾让一让, 老夫要毒哑他!”
祁熹刚安抚完秦止,又来安抚封淮安。
一个两个处事怎么这般冲动?
“舅舅,他的嘴留着还有用, 不能毒,你且将你的银针借我一用!”
封淮安恨恨哼声。
还是将银针布囊从怀里掏出来递给祁熹。
祁熹朝大倪和小倪使了个眼色。
二人上前摁住了衙役。
衙役有些慌了。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的不是善茬。
心底又有一丝侥幸。
这么美的女子,怎么看,都是个温婉贤淑的。
被大倪小倪摁在地上的衙役,龇着黄牙对祁熹笑:“姑娘, 你这是作甚?你可别忘了, 这千阳县没有我,你们是进不去的。”
祁熹展开布囊,拔出一根银针,吹了吹,扬着唇角蹲在他身边。
“你的牙可真恶心,吃屎的狗都比你的牙白。”祁熹笑容温和,说出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巧的是衙役就是个不要情面的人:“姑娘想给我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