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银针,便将人命根子给挑了,这是有多熟悉他们身上的器官?
小倪转头,想从自家主子的眼中也看到同样的神色。
没想到,自家主子……满脸舒适是什么鬼?
秦止不止是舒适,还很自豪。
方才心头的憋屈,一扫而空。
他甚至觉得, 这汜水县干燥的空气都清爽了许多。
这是他的熹儿。
只需一根银针。
便能让对她心怀不轨的男子从此不能人道。
秦止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对她心怀不轨的那一个。
围观的百姓沉默了,三三两两悄悄离开了此地。
尤其是男子,都路的姿势都有点怪异。
好似胯下藏着什么易碎的东西,藏着掖着小心着。
他们本就是来衙门避风的,如今遇见这样的事,他们还是去避风吧。
祁熹扫了一眼,对剩下的几人道:“你们放心,等风一停,我们便启程去千阳县。”
几名妇人闻言,谈不上对陌生人的信任,可眼下,又不得不信。
纷纷朝祁熹道了谢,互相搀扶,安慰,哭哭啼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