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全身的鸡皮疙瘩当即立正敬礼。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病。
秦止每次跟她说一些类似情话,她都要起鸡皮疙瘩。
她默默的后退两步,和秦止拉开距离:“没事没事,不辛苦,毕竟拿着俸禄呢,大人要是觉得我辛苦,可以给些赏银。”
秦止:“……”
封淮安觉得好丢人,这小丫头总是忘了,她背靠封家,封家的家产,她也有一份。
为啥总是胳膊肘往外拐,惦记旁人家的银子?
封家,可还等着她惦记呢。
莫非是,碗里的,和旁人手里的不一样?
封淮安思绪一转,想起祁熹以前过的日子,心底叹息一声。
这孩子,不知受了多少穷啊!
思及至此,封淮安对祁熹更为心疼。
几人寻了一处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直至天光大亮,外面的风声渐停,一行人继续上路。
毛驴这两日被渴的上嘴皮子直黏牙,一路上不停地呲牙咧嘴,走起路来,也不那么尽心。
祁熹一把揪住它的颈毛痛骂:“由奢入俭易,由俭入奢难是吧,改日便将你卖去驴肉馆做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