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淮安率先吃不消了,他趴在马上,神色萎靡:“熹儿啊,舅舅可能要为医学献身了。”
祁熹扭头去看他,训完了驴,又开始训封淮安:“你这把老骨头献身也没人要,你就放心吧。”
不知为何,提起这事,封淮安下意识的便去看衙役。
衙役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内心复杂,他现在呼吸都艰难,也懒得开口回嘴。
任由封淮安打量。
反正,他现在不行了,尿尿都费劲,何况其他。
这一走,就走了半日,秦止见祁熹嘴唇干裂,将自己的水壶递给她。
祁熹拍了拍自己的腰间,示意自己还有。
这一来一去,毛驴耳朵一动,好似听到了祁熹腰间的水声,脚步一停,不走了。
祁熹:“……”
她夹了夹驴腹,毛驴纹丝不动。
不给水,就不走。
祁熹被这驴气乐了,翻身下驴,近距离死死盯着它,眸中布满杀气:“想造反?”
毛驴后退一步,盯着祁熹的水壶,驴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