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木门紧紧关闭,风裹挟着沙砾盘旋在千阳县的上空,祁熹甚至还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乌鸦的叫声。
没有官兵守门,城楼上也不见官兵警戒。
这里,就像是一座废弃多年的死城。
祁熹扭头质问衙役:“你说千阳县的人自己找到了水源,可为何还是这般?”
衙役眼神闪躲,避开祁熹凌厉的眼风:“莫不是,是我送进去的几个姑娘……”
祁熹冷哼一声,嘲讽:“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自己体内的蛊虫就没几根,还想着分享给别人后,别人能比你还要厉害?”
衙役脸都憋红了,祁熹赏他一个白眼又道:“丢人现眼, 有心干坏事,还没那个坏人的脑子,只敢欺负弱小,龌龊!”
祁熹的每句话都在戳衙役的肺管子, 衙役肺都要气炸了,有吃亏在前,衙役强忍着,低眉顺眼的回:“姑娘言之有理。”
衙役心知,若是让他跟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英俊男子对上,他一定没有那个胆子,也不敢跟陈县令作对。
祁熹说的很对,他就是专挑体弱的女子下手。
她们力气不如自己,本事不如自己,折磨她们,能让他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
可自从废了下身以后,这种想法正在逐渐淡去,甚至于,他扪心自问,那种心理满足,真的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