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封淮安瞪了一眼计都,把着自己的脉,转身走到一处看不见计都的地方沉下心诊脉。
有事可以等会再说,事情有很多,命只有一条。
探上自己的脉搏,不出所料,气血攻心,封淮安取出银针,为自己针灸行气。
祁熹:“……”
这怎么又变成了三角恋了?
舅舅那个老不羞也跟着掺和进去了?
计都觉得, 再不解释,这口锅便在自己身上焊死了。
他连忙道:“封大夫当时要冲出去抓旱魃,我一时情急,可能有了冒犯他的动作。”
“哦~”祁熹恍然大悟,冒犯的动作,是什么动作?
计都见祁熹满脸奸笑,再次开口解释:“大倪过去的时候,可能误会了什么,属下正想解释,大倪不肯听。”
计都说着, 语气中竟有几丝委屈。
祁熹也不好意思再逗他:“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不用客气,直接打晕,反正小倪轻功好,可以扛着他走。”
刚将针拔下来的封淮安:“……”
再次将针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