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淮安感激祁连山,却也好奇,在这孩子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他不敢问,他怕那个答案是封家不能承受之痛。
“舅舅,”祁熹的一声舅舅拉回了封淮安的思绪,他抬手慈爱的揉了揉祁熹的头。
祁熹怪异的扫他一眼,没空深究他突如其来的热络,继续道:“你可能配制出解药?”
封淮安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怕是要找到毒株方可一试。”
可这扶楼山茫茫大山,想要找到一株没有显性毒素的植物,无异于大海捞针,沙中淘金。
秦止见二人嘀嘀咕咕半天,祁熹更是眉头深皱,一副为难的样子,迈步过来:“熹儿,水里究竟有何问题?”
小胖也是凑过来担忧的问:“几位大人,我们千阳县的百姓可还有得救?”
祁熹望着小胖满脸急色与期盼,不知该如何回答。
救是有救。
毕竟这种毒,不会要了人命。
可解药也难寻。
秦止见不得祁熹为难,开口道:“一切未有定论,若是有救,我们必定想尽办法, 若是无救,也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