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包扎过了, 可方才背着他走了一段路,伤口早已裂开,鲜血浸湿了衣料。
“熹儿……”秦止声音沙哑。
祁熹边为他消毒边道:“怎么了?”
“无事,本座就是想唤你。”秦止有气无力的回。
祁熹白他一眼。
这人是不是被大鱼将脑子给甩出去了?
二人身上血腥味极重,在这种环境中非常危险。
很快,便招来一群食血的飞虫。
二人没有看到的是,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贪婪的盯着二人身上的伤口。
祁熹有雨林生存经验,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能在一处长时间停留。
秦止在恢复意识后,也不愿再让祁熹背着。
祁熹扶着秦止,二人顺着刀削般的崖边走。
希望能找到一处可以攀登的地方。
天色逐渐暗下来,祁熹心头越来越慌, 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