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靠在秦止腿上小憩。 秦止趁她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掀开她肩膀上的伤口查看。 虽然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他看到那瓷白皮肤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时,还是觉得如同利剑穿心。 他慢慢的靠近祁熹的肩膀,轻轻的朝她的伤口吹气。 天气闷热,伤口最受不得捂,易发炎化脓。 这丫头,伤成这样,还背着自己,折腾到现在,一声痛都没喊。 秦止自知,即便是他,也无法做到这般淡定。 祁熹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强大到令人心惊。 秦止一下一下像抚摸小猫般顺着祁熹的头发。 祁熹不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仿佛在她的童年记忆里, 母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