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诡谲的环境中,好似,她才是最为吊诡之人。
一阵风吹来,歌声变得更大。
祁熹手持长剑,忽然消失在了浓雾里。
计都都没有看清祁熹是如何在他眼前消失的。
四周,便只剩下了他和秦止。
背上,秦止微弱的呼吸时刻牵动着计都的心。
他现在顾不了其他,只要主子能活,就算牺牲了祁姑娘,牺牲了自己,他在所不惜。
风声让歌声变得有迹可循。
祁熹握紧长剑,顺着歌声追了过去。
遮遮掩掩的算什么本事。
即便对方是鬼,她又何尝不是?
还从未听说鬼怕鬼的!
祁熹将心一横,小心翼翼的顺声摸过去。
浓雾里,白影绰绰,带起丝丝缕缕的雾气,好似女子绕在肩上的薄纱。
祁熹寻着雾的方向,逐渐靠近了第一个白影。
白影背朝祁熹,似乎在随风飘动。
随着白影飘动,阵阵歌声从白影体内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