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声音微沉:“本座之事,何时需你置喙?”话落,他示意计都:“既然他不愿走,那便留下他。”
计都拱手:“是!”
祁熹拉住计都的手臂, 摇了摇头:“大人,此时处置罗睺,只能让那些百姓认为我们是在杀人灭口。”
罗睺的咄咄相逼,依仗的正是这一点。
杀了罗睺容易,可这些百姓怎么办?悠悠众口,又该如何堵?
“熹儿,”秦止凉凉开口:“本座可念他当年相救之恩饶他一次两次,但是,本座容不得他挟恩图报一次再次!”
计都觉得自家主子说的对。
祁姑娘才救了主子,他怎么就笃定她会害了主子?
用自己的偏见去定义别人,便是自以为是。
祁熹俏目微弯,压低了声音:“交给我。”
她上前一步,和罗睺遥遥相对:“罗睺,人品这个东西,仁者见仁,本姑娘不跟你讲人品,咱们来聊一个现实的东西。”
罗睺眯了眯眼,不屑的嗤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上面政策千万条, 百姓关心的只是自己的手心,我们可以保证,赈灾粮随后就到,还会有开山引水的能工巧匠来改善千阳县的环境,罗睺,你能给百姓带来什么?一张嘴吗?”
祁熹夸张的冷笑两声:“还是一张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