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的毛基本褪尽,封淮安的医术果然高深。
那种果子的毒素,对鸟类致命,到了人类身上,便会残存在体表,在接触到阳光时产生过敏反应,迅速爆发。
这场灾难,终于熬到了头。
有些人,想起因为这场灾难死去的亲人,悲从心起。
他们的亲人,没有等到这一天,那些死去的人,甚至都不知会有这一天。
他们死在干旱里,死在凉薄的人心里,死在绝望里。
地下水玩命般往外涌,他们扑进水里,哭着,笑着。
祁熹看着这一幕,心底泛酸。
“熹儿,出水了。”秦止走至祁熹身边,眸光温柔。
祁熹微微一笑:“是啊,出水了。”
皇城司的书信,也是在这个时候送到的。
一名侍卫满身尘土,灰头土脸,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到秦止面前:“皇上请秦王殿下速速回京!京中出事了!”
秦止敛住神色,严肃问道:“皇上可安好?”
多年来,兄弟极为默契的认为,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对方安好,天就塌不下来。
侍卫双手颤抖着呈上来一封信。
秦止接过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