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简直太不像话。
卯时上朝,他们寅时就在凌云殿门口等着了。
她倒好,怎么不睡到日上三竿再来呢?
不对。
是压根就不要来了。
还有礼部那群吃干饭的,这哪里还是朝服?
朝服讲究的就是个统一。
穿不上朝服,就不要来了!
祁熹明显的感觉到,数道满是恶意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大拜之礼过后,她便开始用余光环视。
谁看自己不顺眼,她心底总要有个数。
哪曾想, 这刚移动眸子,就触到了秦止的视线。
那货不顾朝臣,就用那种几乎要将人刻进眸中的眼神望着自己。
黏黏糊糊的, 似乎都能拉出丝来。
祁熹拧眉。
这货吃错药了?
秦止今日,还真吃了药来的。
一夜未睡,早上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