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厢,为二人营造了一方安静之地。
祁熹缓缓的, 慢慢的将她穿越来此的事一一道来。
封林想过许多。
他甚至想过,祁熹是不是在儿时被人抓去训练过。
可这般天方夜谭的经历,他想也未敢去想。
他拧眉思索,消化着祁熹所言,片刻后,问道:“依你之言,熹儿,实则已经过世?”
“是,”祁熹挺直脊背,“病死的。”
面对这样的祁熹,封林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是他的熹儿,又不是她的熹儿。
她的熹儿病死了。
病死在临水县,病死在那个穷苦的家里。
封家有银子,有医者。
却让自己的孩子,在没有钱,没有医的地方,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
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