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闻言, 一时间竟然对秦止的声声质问无言以对。
在大陵,佛教备受尊奉,上至皇室,下到百姓,无不信佛。
有些百姓蔬食素衣,不在佛门却依然遵守清规戒律,只为消灾免难。
若是遇到旱涝天灾,皇室还会来寺里为百姓祈福,上香请愿,保国延祚。
偏偏,大陵皇室里出了一个异类。
秦止对佛教好似有着极大的排斥心理。
若不是为了祁熹,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秦止不会跟老和尚费这么多口舌。
格家,自从格老被他处置了以后,再无风声传来。
可秦止必须将此事当做一个隐患来处置。
秦臻走棋看七步,秦止何尝不是?
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有了准备便能规避的。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一切,早已有了最好的安排。
秦止袖袍轻甩,冷哼一声:“明日,秦王府的马车会来接大师,本座今晚也会放出风声,大师 没有选择的余地!”
话落,秦止大步离去。
一人言,不准他和祁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