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熹惊讶的目光中, 法师缓缓的收起菩提手持,淡淡的道:“如果有人要害国王, 我一定是那个为国王挡刀的人,祁大人无需怀疑在下。”
祁熹扬了扬唇角:“是么,可我怎么觉得国王不对劲呢?法师手上的菩提手持,看起来也不对劲。”
法师:“……”
愣了一愣,才道:“祁大人多虑了,国王只是因为思念古王子,身体不适,方才还吩咐在下好好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客!”
他虽然跪在地上,脊背挺的笔直。
丝毫不见屈居人下。
甚至,还可以跪着杀人。
当着祁熹和秦止的面。
祁熹还想再说什么,秦止紧了紧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唇凑到祁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莫操之过急,静观其变,凉国的问题,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祁熹想想也是。
涟桑还没有抓到。
那人多年来沉迷于龛毒的研究,手里掌握着龛毒,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如果他在凉国,地位肯定不低。
可她如今,对其还一无所知。
只能像秦止所言,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