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便是。
囧的无法见人, 更是无法面对和她并肩躺过的小倪了。
秦止寻了一处无人的宫殿,命大倪在门外守着, 抱着祁熹大踏步走了进去。
祁熹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垫着软垫的椅子上。
下一刻,秦止忽然掀开外衫,将自己的脑袋也探了进来。
两个人,像是小孩子玩蒙床单的游戏,躲在秦止的外衫里。
光线昏暗,祁熹看见秦止近在咫尺的俊彦。
怪不得都说雾里看花花更美。
昏暗的光线映衬的秦止五官棱角精致分明,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骨,在他的鼻侧落下了一片阴影。
祁熹目测,比她解剖过的任何一具尸体都要高。
秦止抿着唇,望着她:“熹儿,是本王不好,本王让你受辱了……”
他知晓祁熹的倔脾气,更知晓,祁熹心底的对正义几乎有着执念。
她只是为自己,套上了一层世俗女子蛮横贪财的外衫。
她骨子里的正直,正义,在面对大是大非面前,便会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辱她?
秦止懊恼的想要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