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
听听,听听,谁家好媳妇儿这么跟相公说话?
什么叫他还想怎么样?
此话明明是该他说。
祁熹头一次发现,男人作起来,比女人还难哄。
她抬脚,又踢了踢他的脚踝:“诶,你这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呢,人家姑娘被你关在门外冻的那叫一个惨,我给人送件大氅, 还着你嫌了。”
秦止偷偷瞄了祁熹一眼,见其真的有些生气了,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将祁熹拉至身前搂着,说出了他作来作去的最终目的:“跟本王回大陵,凉国的事先搁置。”
祁熹眸光微闪,手轻轻抚摸着他如缎的墨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王爷,接下来,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
秦止手搂的更紧了:“不准。”
“眼下形势不明,涟桑躲在底下不出来,付以欢不知遭遇了什么,我小舅舅还在猫岛,我不能跟你一走了之。”祁熹缓缓的道。
格家造反,秦止必须回去。
他也知,祁熹不会跟他 回去。
可他就是没来由的心慌。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必须在风雨里,牢牢抓住祁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