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游走在不同人中间,甚至是不同的时空。
她将自己嗜血狠毒的那一面,隐藏的极深。
她内心阴暗,心狠手辣,被她咬住的猎物,她便会死咬着不放。
他还是太天真了,也可以说,他对于世界的认知面,太窄了。
他总是用现有的认知,去评判旁人。
祁熹提起大氅,缓缓的蹲下身子,像看被她困在陷阱里的猎物:“季霖……知道我现在正想什么吗?”
季霖望着祁熹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头一次,完全摸不透对方内心的想法。
祁熹微微扬唇,刚想说话,季霖身边的一只死尸忽然失控,对着祁熹的方向开始撕咬空气。
祁熹拧眉,笑了笑,忽然扬起手里的手炉,稳准狠的砸在了死尸的脑袋上。
手炉为了保温,炉壁通常做的极厚。
如此厚实的手炉,在祁熹的力道之下, 四分五裂,死尸的脑袋被祁熹砸出了一个大坑,脑部神经被破坏,直挺挺的往后倒下。
溅起了片片水花。
祁熹哼声,抬起食指,对着其他死尸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我说话的时候,你们最好不要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