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一路走来,他觉得自己脑子都被冻僵了。
躺在地上,他看看这个的腿,看看那个的腿。
心里慌的他呼吸急促。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活活的被秦止玩死。
“怎么?”秦止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炸响:“誓将生命献给大陵的元老,难道不该像具大人一样,不着寸缕,光明磊落?还有什么是说不得的?”
具大人:“……”本官穿衣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秦止言语犀利,句句不提谁是他们中间的叛徒,句句意有所指。
言官内部,也开始怀疑。
只是拉不下那张老脸。
言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门面,是他们的那张脸!
如今秦止是将他们的脸皮撕下来,踩在地上用鞋底辗啊!
这个脸,丢还是不丢,谁都拿不定主意。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时,秦止又是一声冷哼。
“原来,言官,言旁人可言,言自己,便无可言,当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