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伏在地,不敢抬头,依然能感受到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秦止,这是硬生生将他从背地里扯到了明面上。
这还不止。
他甚至是被扒光了扔在天光之下。
简直是……羞耻……
秦止像是能看穿具大人心中所想一般:“具大人觉得难为情?你可知,那些谣言,本王的熹儿若是在京,心中作何感想?”
“不是我!”具大人当即反驳:“不是我散播的!”
“哦?”秦臻看了一眼秦止,接过了话头:“那是什么人散播的呢?又是什么人,挑拨言官在这个档口奏祁大人?具大人,你要想好了再说啊,朕的爱卿们可都巴巴等着你招供完下朝呢!”
众爱卿:“……”我们没有。
一些本着吃瓜心态的官员们,纷纷站直身体,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站着。
他们就爱搁着站着,没人着急下班。
具大人本就觉得全场人都在看他的笑话,皇上如此施压,令他更觉头上像是顶着一顶大山。
抬不起头。
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