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本就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此时,他此时更觉心焦气躁。
刚想妇吩咐黑甲侍卫去鹩曲城查看,便见远处跑回来一人。
那人一身普通装扮,骑着一匹就快挪不动步的马儿,正是城门折返的黑甲侍卫。
马儿行走太慢,侍卫远远的下了马,小跑而来。
跪在秦止面前,将在鹩曲城外所见如实禀报。
此事事关重大,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 秦止心头的焦躁。
他在京多日,从未听闻鹩曲城有异变。
鹩曲城距离京城仅三日路程。
如果鹩曲城被敌方攻下,京城危矣。
上天,像是专门跟他作对。
他只想见到祁熹,问清楚黄瓜一事,为何就这般难?
秦止沉思片刻:“距离鹩曲城最近的城池是镇安城,镇安城驻扎两万驻军,袁将军心思敏锐,鹩曲城有异动,不可能瞒得过袁将军,你可认真看清楚了?”
侍卫认真回禀:“不止属下,大倪侍卫也看清了,城门楼上的守卫,从穿着上来看,确实不是大陵人。”
黑甲侍卫怕秦止不相信他,毕竟,他们到达鹩曲城城门外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比黑暗更容易出现视觉错乱的是黑暗到来前的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