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这边正是热闹。
秦止那边冷清清的好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他站在窗前,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像是落在肩头的雪。
冷风顺着大敞的窗户,往房里灌。
书案边放着一本书,被风一页页掀过。
大倪顺着半掩的房门,看着秦止。
他站在那里不知多久了。
大倪从皇宫回来,便见秦止这般双手背在身后站着。
大倪心里堵的慌。
不知该不该跟秦止禀明。
祁姑娘明显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这才将主子排除在外。
若是禀明,主子一定不顾性命前去相帮。
依主子的性子,万一出个什么事情, 大陵怎么办?
来凉国时,皇上曾单独嘱咐过他。
“凡事,要以秦王的性命为先,大陵和其他国家不一样, 大陵是一个不能没有王爷的国家。只有朕与秦王,恩威并施,才能保大陵无忧,秦王易为情爱冲动,身为侍卫,你可知,你要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