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最好的时机。
他指引祁熹追到赤野皇,报了仇。
秦止,也服了药。
一切,都会好的吧。
朱淮想。
只要他好好对她,温柔一些,体贴一些,爱的深一些。
她会忘了秦止的吧。
就算是块冰,他不顾寒冷与冰棱,将其捂在心窝里,也会化的吧。
怀里的祁熹,那么暖,那么软,那么轻。
仿佛,只要这样抱着他,就像回到了凌霄花开的那一日。
朱淮抱着祁熹,顺着山的另一面,下山而去。
等秦止顺着痕迹找来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人体残骸,还有昏迷过去的狗子和驴子。
不知为何,秦止的手,开始发颤。
这里明明没有祁大人的尸体,可那种发颤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像是血液不断从身体里流逝的冰冷和恐慌感,侵袭着秦止的大脑。
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
那女子不会出事的。
心里慌的一塌糊涂,从最开始的手颤,到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尤其是看到驴子脚上的蹄铁。
脑海里,出现了他教驴子上树的画面。
驴子上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