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安安静静的等皇上说完,才轻描淡写的一笑:“皇上不必自责于心,微臣做的这些, 并不是受了谁的逼迫,纯属微臣自愿。”
皇上收回手,长长的明黄色袖袍轻甩,双手背于身后:“祁姑娘大恩,皇家子子孙孙都不会忘却,从朕开始立誓,秦家永远不会对封家动武,倘若封家子孙想要皇位,秦家人需拱手相让。”
“皇上言重了!”封淮安连忙跪地:“还请皇上收回此言,微臣已经跟父亲谈论过,待熹儿大婚过后,封家会回到隐世之地。”
封淮安是封家长子,自是老谋深算些。
谁也无法料到子孙的事情。
他不想因为秦臻此言,为封家日后招来灭族之祸。
皇上苦笑一声,去看秦止:“朕这个皇位,真是想甩都甩不掉啊!”
四人相视而笑。
天刚蒙蒙亮,祁熹和秦止带着封淮安就离开了京城北上而去。
封淮安临走时,留下一张药方,若是有人发病,用此药方可缓解一二。
秦臻这一次也谨慎许多,专门为祁熹准备的了一辆梨花木马车。
马车极重,箭射不穿,刀砍不断。
车轱辘经过特制,防滑,防颠。
马车看上去,也比普通马车要高,要宽。
六匹皮毛油亮的高头大马拉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