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一般不闯祸,一旦闯祸就是大祸。
下一刻,秦止怒气冲冲的掀帘而入,祁熹心知不好,还是面容淡定的站起来,对秦止道:“去哪了?喊你没喊到人?”
祁熹温温柔柔的一番话,像是涓涓溪流,浇灭了秦止几分心头火。
他眸光微眯,看着老老实实趴在祁熹脚边的大熊,冷斥道:“你问问它干了什么好事?”
祁熹放下手中的茶盏,垂眸去看大熊:“真闯祸了?”
秦止冷哼一声,去软塌边拿了大氅给祁熹披上:“它将本王的暖棚破坏,所有的黄瓜都被它偷走,本王已经派人去搜它的狗窝了。”
大熊在听到去搜它狗窝的时候,耳朵突的竖了起来,朝秦止吠了两声。
“你还不服气?”秦止对这狗子的脾气叹为观止,“你去问问你其他的狗朋友,有谁敢朝本王吠的?”
大熊不止吠了,还呜呜咽咽的像是在骂人。
听那语气,骂的还非常不好听。
秦止人精似的,当场就怒了。
拔出长剑,就开始恐吓:“本王的新剑,还没用血祭过,今日就用你这黑狗血祭剑!”
大熊夹起尾巴,穿过桌洞,窜到门口就溜了。
秦止扬起长剑便紧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