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么？”

“不介意。”萧尧摇摇头。

“平时不见你抽啊。”萧尧看着顾振东点燃了一根烟。

“有时候压力大了会一个人抽会。”顾振东道，“你呢？”

“我？我不抽。”萧尧笑。

“我是说，你有缓解压力的方式么？”

萧尧怔了怔。

“我刚加入攻略组工作的时候，只是因为我是最早的一批天选者，对诡异比别人多了解一些，再加上我从小也确实有些英雄主义情节，想要做些什么，从诡异手中拯救这个世界。”顾振东吐出一口烟圈。

“但是自从薛霖的事件之后……似乎一切都变了。”

“我一直把那归于我自己的工作失误，放松了对薛霖的警惕……”

“再加上我的父母……在之后的一次怪谈降临中……”

“顾组长……”萧尧微微张口。

“所以现在，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停下来。”顾振东又吐出一口烟圈。

“可能……只有一直工作，让自己忙起来，我对于那天死去的同事，对我的父母，才不那么心怀愧疚吧。”

“萧尧……”顾振东转向萧尧，“那你是为什么呢？”

萧尧嘴微张着，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但是顾振东似乎并没有要听萧尧回答的意思。

“你还这么年轻，却承担了你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担子，适当地休息休息吧，如果心里有心结，就尝试着解开它，别像我一样，一把年纪了，已经没机会再去解开了……”

顾振东默默地抽完了一支烟，拍了拍萧尧的肩膀。

“组长……”

“怎么？”

“明天我想请一天假，外出办些私事。”萧尧道。

“嗯，准了。”顾振东和萧尧对视着，通过眼神无声地交流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