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去图书馆时看过。”尹竹直接一挺胸，一抬头，嘴里说的半真半假，虽然大部分都是唬人的假话：“我在学习方面过目不忘，看过就能会。”

“竟然有这种天才吗？”熊大震惊。

“如果神明知道，恐怕很乐意让你当祂们的眷族。”

飞鱼只是轻笑了一声。

“切，我才不在乎呢。”尹竹有些嗤之以鼻，仗着蠕虫屏蔽了善灵官和周围机械的窃听功能，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不过没等他们回答，尹竹又问：

“说起来，飞鱼的号码很靠前，你以前也是内城区的人吗？”

“……是。”

“我们别说这个了，前面喷泉快到了。”蠕虫打断几人的交流，“等把娇娇放在这里后，熊大留在这里，我们就可以原路返回了。”

“那他俩呢？”

尹竹指的是飞鱼和一路上半个字都不往外蹦的小强。

后者一开始就现在熊大身后，直接整个人被遮挡住，差点让尹竹以为外面只有三个人。之后跟着小队前进也是一言不发，要不是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尹竹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小强平静地看着尹竹，又看向飞鱼。

好像在等飞鱼开口。

从两者之间的互动来看，尹竹隐约察觉到两人并不是平级的，而是类似主仆的关系。

这就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