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锦,你当真不记得四年多前,曾在别处落下过什么衣物或是香囊?”
“比如……”
沈云锦低头狠狠咬了楚洵一口,丝毫没留情面。
楚洵手腕吃痛,眉头一皱,压在沈云锦身上的身体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别费力气了!”
“当年,流年在京郊那处宅子里被人废掉四肢,成了人彘,我去查找线索,找到两套衣裳和香囊,上面的绣功定是出自你手。”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拎着香囊,仔细端详了一眼。
“虽然沈煜身上的衣裳和这个香囊,被你稍改了改绣法,可仔细看并不难发现,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的,这阵脚走向和收针的方式,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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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锦心中一个咯噔。
没想到,镇远将军府还出了个楚洵这样心思缜密的人。
她当即示弱,语气缓和了几分。
“楚洵,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即便我现在有和离书,是自由之身,可孤男寡女,被人瞧见可就说不清了,我名声本就不好,倒是再连累了你,可就不大好了。”
楚洵冷笑,“被人看见了正好,虽然你已经生过孩子了,可到底长了一张倾城之姿,世间难寻,我也可借此将你纳入房中。”
“当个妾室!”
什么?
沈云锦瞬间睁大了瞳孔。
“楚洵,你卑鄙无耻下流!”
“果然,一个娘胎里生不出两样人,你和你弟弟那个整日流连烟花之地的纨绔,有什么两样?”
楚洵轻笑一声,笑声低沉。
“还是有区别的,流年他后院女人数都数不清,我可是连个通房都不曾有,正好我也无娶妻打算,纳你为妾倒也不算委屈了你。”
沈云锦气极,恼羞成怒道,“楚洵,你认定我和你弟弟遇害有关,所以想要找个名头把我带回镇远将军府,好供你报复虐待,对不对?”
楚洵用拿着香囊的手指,轻轻撩了沈云锦额间碎发,语气森冷。
“你倒是聪慧。”
这话气得沈云锦差点咬碎后槽牙。
不行!
她得找个法子,快点离开这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