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都不过是尘埃而已。

或许所有的圣人都有这种感觉，因为他们的力量已经脱离了地球的层次，所以才能正面的感知到那浩瀚无尽的宇宙。

黎明曾经想过圣人到底有没有私心，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小肚鸡肠。

到达圣人之境之后，他能够感知到，就算是梦境之中九阶圆满的自己也不可能扛住现在自己的一掌。

这就是生命层次的蜕变。

到达这种生命层次的人类，再看普通的人类只不过是大一点的蚂蚁。

当你足够强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变得不重要了，因为他们看到的事情更高更远。

“在想什么呢？”

在酒精的作用下，陈曦的小脸微红，眼眸中带着迷离，她喝多了。

黎明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不仅仅是实力变强了那么简单。”

“变强了你还想这么多干什么？在想她？”

黎明当然知道陈曦所说的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