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秋瑞雪一怔，完全没反应过来苏玉话语的含义，眼眸中疑惑浮现，眉头不禁轻皱。

苏玉却没有多做解释，此情此景，留给他的选择已然不多。

他可以篡改工厂外那群人中大部分人的记忆，但没有办法显出本体，

就意味着他无法洗脑篡改江白琴的记忆。

毕竟对方可是S级别的病娇，百万人中都未必能诞生一个，

意志力的强度也是早已超过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当初在金陵，哪怕是在恢复本体的情况下，他要改变陆莺雨的记忆都很是困难，

哪怕江白琴的意志力未必有陆莺雨那般强悍，

可凭常态下的他，想要做到修改对方记忆显然也是不太现实。

所以此刻摆在苏玉眼前的选择无非就那几个。

要么，带着秋瑞雪出去，将工厂外的人全部杀了，

随后毁尸灭迹，逃离此地，凭他如今的状态，勉强能做到，

但在那之后，他与秋瑞雪的旅行，也就到此为止了，

更何况，从江白琴出现的那一刻，这个选择就已经不再苏玉的考虑范围内了。

而工厂外，此刻已经被江氏手底下的人围拢，现如今状态下的苏玉，

很难在不惊动江白琴的情况下，带着秋瑞雪悄然离去，这个选项也不做考虑。

最后，虽然对方已经在工厂了放了火，瞧那架势估计也是打算随时会撤离，

但在拿捏不准那群人离开时间的情况下，

苏玉没办法保证自己的灵力能否在火海中，维持两个人的生命直至那群人离开。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眼下最好的选择只有一个。

苏玉伸手轻轻抚摸着秋瑞雪的脑袋，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

反正这条命是你给我的，如今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最后的时间里，我再护你一程平安。

心中念头流转，苏玉没有解答少女的疑惑，

带着秋瑞雪来到房间外，寻了处隐秘的角落，苏玉轻声道。

“还记得我们当初玩过的那些小游戏吗？”

秋瑞雪一怔，旋即轻轻点了点头。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