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处死也不足以抵消宋建辉曾经犯下的暴行。

宋建辉起先还能发出惨叫，最后声音越来越弱，直至完全消失。

但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宋建辉的脸上，身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拳印，脚印，掌印，鼻子被打歪了，牙齿掉光了，眼睛不知道被谁戳瞎了，耳朵被人咬掉了，手指断了，脚趾断了，全身的骨头也断了。

宋建辉就像一摊被汽车碾压过的蛋糕，糊在地上，已经看不出来人形，鲜血流了一地。

即便如此，人们依然觉得不解气，让宋建辉这样死掉真是便宜他了。

办公室终究太小，后面没有挤进来的人懊恼不已。

“还有那些狗日的高层，他们也没少欺负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嗓子。

“说的对，我是高利贷一组的，我知道我们主管的房间，有没有人想和我一起去报仇的？”

“我！”

“算我一个！”

“我杀猪盘的，有没有人一起？”

“我！”

“还有我！”

“我是赌博盘口的······”

人群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开始朝几个不同的方向涌去。

宋建辉的私心导致没有一个高管收到消息，等他们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多时，整栋大楼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一次，没有人觉得这种声音刺耳或者渗人，相反，觉得无比美妙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