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丽歌只能笑着摇摇头,有点无奈:“你呀你,稍微收敛点锋芒,容易得罪人。”
沙莎大白眼翻上天:“得罪人与赚钱之间,我只会选后者。”
司丽歌给沙莎推了一杯玫瑰花茶:“口渴了吧?销冠,您请!”
沙莎与她相视一笑,端杯饮茶。
也许是气氛合适,也许是司丽歌给了沙莎充分的信任,她竟是罕见地说起自己的过去:
“我上一段婚姻,其实是我爸妈包办的。”
“我舞蹈学校毕业后,就有人造谣,说我被谁谁谁包养了。”
“实际上,那都是无稽之谈!”
“这个事情还传到了我爸妈耳朵里,你知道说的人是谁嘛?”
“居然是我堂姐!啧~亏得我还拿她当我知心大姐姐哩!”
“那一记闷棍,可算是让我见识到了人心险恶。”
“被亲人加好友双重背叛,我心寒呐!”
沙莎说着,将小小青花瓷茶碗里的青绿色茶汤,一饮而尽。
“后来,我爸妈为了我的名声好,也为了力证我是清白的,就给我各种安排相亲。”
“他们总是劝我,爸爸妈妈也是盲婚哑嫁,还不是平平淡淡过完了一辈子?”
“女人嘛,总得找个人嫁了,生儿育女。”
“我爸还说啥,不当妈的女人是不完整的,(ˉ▽ ̄~) 切~~”
沙莎又将茶杯里的茶一口闷,叹气:
“我妈才是那个最适合跳舞的,她比我有天赋多了!”
“当年,她也有自己的舞蹈家梦想。”
“也是因为在部队文工团遭遇了流言蜚语,就找我爸随随便便把自己嫁了。”
“她庆幸自己找到了庇护伞,躲开了那些流言蜚语的中伤,平淡幸福了一辈子。”
“可是,她如果没遗憾,为啥要送我去学舞蹈?”
“我觉得,她那些对着窗前养的盆栽发呆的……许多个瞬间,应该都是在想——”
“如果当初顶住压力,她一路向前进,是不是会成为团里的领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