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那隔我的人一见我挣扎着要出来,竟然不再动手了,而是就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好像是很乐意看我这么干。我最后总算爬了出来,耳边传来窟通一声落水声,这才发现拿刀子割我的那人竟然是平头哥。
他这时情况也不算好,满脸都是血,而且都干了。我们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但除了一个石头磊的水池,以及水池里的一根陶管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跟着我走!”
平头哥说,然后他就在黑暗中顺着那条陶管走,大概也就半分钟的路程,就看到一个洞口,等从这个洞口出来,就来到了之前我的那个墓室。和我们之前猜想的一样,那主墓室果然棺材那头的墙壁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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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墓室,我这才缓过劲,对他说:
“里面有鬼呀!”
“我知道!”平头哥说。
“刚才你拿刀割我干嘛?”
“不让你流血,那东西能放过你?”
我这才知道怎么回事儿,同时也明白了他脸上为什么也身上也有那么多血,原来不是受了伤,而是故意这么搞。我有点惭愧,忽然又想起刚才那东西,尤其是那两只布局不规则的眼珠,感觉十分古怪,就问平头哥那是什么。
“不知道!就一堆人肉,一点血色都没有,想必应该是某种祭祀用的牺牲所划成。因为这种人在祭祀时都会被宰杀并放血,大都死于失血过多,所以这种东西都杀人不见血,同时又怕流血。”
一星期以后,天气开始下起了雨。雨随不大,可从早上下到中午,土地都已经泥泞,可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湿漉漉的世界让人有点烦闷。
那天从墓地回来以后我们就马不停蹄把他送到过去救治,还谎称是垒猪圈的时候不小心被水泥块砸的。骨头接好以后病情算是稳定下来,随后进入漫长的恢复期。
前天平头哥给我家送来了五万块卖那青铜面具的分成,当时父亲还在医院,所以那钱交到了我手上,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多钱呢,不由对接下来的计划充满想象。
昨天父亲从医院回到家里休养。所以今天平头哥就时来我家商量接下来下地的事儿,主要是商量招人手的事儿。如果顺利的话,后天我们就能再次行动,可现在却下起雨来,我可真害怕这雨会像父亲的腿伤一样没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