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母亲和外婆越来越凶的目光,洪钧匆忙道别,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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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罗岚坐到女儿身边,严肃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罗绛知道母亲意思,将金蚕蛊回馈的事情和她的猜测娓娓道来。
母亲和外婆的神情越来越松缓,最后不停地点头,想到洪钧的样貌,也变得满意起来。
罗绛将事情讲完,罗绛的外婆罗熙摸出一颗虫卵,递给孙女:“目前来看,手段和样貌我还是满意的,你再考察考察那小子的心意和心境,如果没问题就将这情蛊偷偷喂给他吃下。”
罗绛脸色一红,害羞地缩进被子里,但那颗情蛊虫卵,却被她珍重地握在手中。
... ...
满目拖着行李,慢慢走向长途汽车站,甚至不舍得乘坐公交车。
他在小台镇的祖屋处于镇子边缘,卖不出去,拆迁也轮不到他家。
小台镇所在的小台市是一个省辖县级市,受小台市的蓬勃发展影响,小台镇的经济其实十分强劲。
只可惜满目一直在外面发展,镇子的蓬勃发展完全没沾到光,只余下这一个破败的祖屋矗立在那。
拆迁是不要想了,或许跟村里聊聊,低价处理了祖屋,也能有一笔启动资金干个小买卖什么的。
排队进站,镇子上家家户户都有了私家车,似乎长途车已经没有什么人坐了,整辆车只有满目一个人。
他坐在车里,孤独地倚在窗户上,看着远去的城市,离开的不仅仅是生活了20年的城市,也是他失败的前半生。
就像他说的,谁还没有个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时候呢?
现在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一句话就是,男人挣钱就那几年,他始终希冀那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