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我们一家都是支持阿山的,相信他不会让你们失望。于老爷子现在沪海还是在金陵?阿山爸爸想跟他老人家说几句。”
“今天接到沪海了,我去请他过来。海妹妹,回头我再拨回来......”
十来分钟后,云海跟于老爷子接通了电话,老爷子说:于吉夫妇再收云山作义子已经不合适了,但也不必按老礼儿两家非得结成亲家,他们心里拿阿山当姑爷、阿山心里认他们就行了。27号阿山自己去沪海就行,云海夫妇也不必出面,省得落人口实,对阿山的将来并无好处。
听老爷子处处维护阿山,云海十分感动,说必须得去,他们早拿欣然当儿媳妇了。于老爷子闻言老泪纵横,哽咽不能语,云山接过电话不断安慰。
这个时候,老爷子最想听到的大概就是云山的话了,虽然保姆李红按欣然的吩咐给他们打电话交待了后事、欣然到达云崖村后也给自已爸妈去电话,述说了梦境中的不祥征兆,但是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老爷子也不甚了了,因为云山昨天中午只是跟于吉他们简单说了下,悲痛之下,于吉夫妇也语焉不详。云山把他跟欣然去桃花涧之后发生的事又给老爷子说了一遍,于老爷子感觉到太不可思议——现实与梦境重合!以至忘了悲伤,忘了对话,是否是奇遇他不确定,但是孙女走时应该没什么痛苦,不,准确地说,临去时她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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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易安等几位长辈对事情的结果除了感伤,没有异议。按老礼儿,有元配就有填房、继室,新社会了,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呢?
两辈人商量着明天准备什么礼品让云海夫妇带走,他们不愿按丧事的规格送礼,更愿意以为欣然庆生的方式准备,这更显真诚。于是姥姥打算送一个民国时期的梳妆镜和牛角梳子,特意嘱咐,这个不让烧,留着纪念;其他人各自安排不提。
海霞当晚陪自已母亲打车去了海淀黄庄,云山无暇分身,只得跟姥姥道别。
云海与南方梁兵多日不见,找地方抽烟说话去了。春燕和望京年龄小容易困,吴琼和楚英婷与众人道别,领着孩子先去休息。
南、梁二老则带着云山、春妮往五道口走去。
“南爷爷梁爷爷,飞哥让我给你们带话来着,他说想你们,想春妮。”
“唉,成了国家的人,想不到回趟家这么难。你们兄弟多年不见,也只待了半天多就得分别,雁飞他......也不容易。”南爷爷显然有些后悔。
“山哥,飞哥威风吗?你俩谁高?我也想飞哥了。”春妮转到云山面前,拉着手问,那眼神真像小时候。
“飞哥手下有好些兵呢,他们干的都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大事,能不威风吗!我俩差不多高,不过飞哥更健壮。”云山弯起胳膊比划了一下。
“雁飞在云南,那八成得跟打击毒品贩子有关。你们哥儿俩不在身边,喝酒不方便呐!”梁爷爷想活跃一下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