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怪东西?”
“……少林的【金钟罩】,有这么——宽阔吗?”
慧真侧手抓住枪杆,往后一拉,枪客直接被甩到了天上。这和尚眼疾手快,旋手倒立枪杆,把从天而降的枪客穿成了肉串。
他故技重施,又轰碎了那持枪者头颅,
“……洒家自会超度诸位。”
手握长戟的武夫瞳孔骤缩,用武器当跳杆想要离开此地,却又似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脊背,生生栽倒在染血的泥土上。
那丝丝缕缕的金光不只可以附着在身躯上,更能如触须般蔓延而出,勾回或牵制敌人。
慧真垂眉看了会儿自己金光闪烁的手,似无奈似自嘲地叹口气,一把拉过那武夫头颅,手持两端,将其撕成上下两半。
刀客早已被吓破了胆,战战兢兢拿着兵器,脚步却在逐渐后退。
慧真摇头笑笑,故技重施轰碎那人躯干…
不到半柱香功夫,四具不成人形的尸体,满院腥臭且泥泞的鲜血。如果不讲求道义与仁慈,生命的消殒就是如此简单。
慧真足尖踏地,施施然站到宋家门板正前方,极客套地敲敲门:“家里有人吧,洒家是来灭门的。一家老小,谁也别跑,跑了,洒家可就真没什么商量的了。”
宋家家主是一位干瘦的中年男人。他迈着四方步走到家族庭院正中心那把太师椅上,一双略微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胖和尚,
“小师父来这儿,又杀我门客,什么意思啊?”
“为我师兄慧德报仇。”慧真咧嘴笑笑,大步走到离男人不到十米处,席地而坐,“你们家里…都有谁参与了杀我师兄的事?”
老家主笑笑:“我若是说了,小师父能让其他人活吗?”
“不能,今天我来了,就没想留活口。”慧真说,“但……我可以让那些人死得没有痛苦,只是短暂晕一下,一切就结束了。”
慧真张开五指,食指指尖一点金光如萤火般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