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街老造船厂旁边的一处棚户区里。
染着一头蓝毛的安欣刚到地方就被骆驼一闷棍敲晕了!
“卧槽,驴哥,您这是?”
摩托车司机见状顿时惊呼一声,不解的看着疯驴子。
这俩人不是一起从里面出来的好兄弟吗?
怎么刚出来就带人给自己好兄弟来了一闷棍呢?
难不成他这个好兄弟有个漂亮的女朋友……。
“骆驼,给兄弟拿钱。”
骆驼掏钱的间隙,疯驴子眯着一双眼睛,语气威胁的对着摩托车司机说道:“兄弟,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求财,可别让哥哥我难做啊!”
“您放心吧,驴哥,我什么都没看到,那什么,我先走了,您慢慢忙。”
拿到钱的摩托车司机直接调头,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离开了码头街。
“哥,你把这小子放走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一旁的骆驼看着离去的摩托车司机,一脸担忧的看着疯驴子问道。
“出事情?能出什么事情?走吧,把人给我绑起来审一下,我总感觉这小子身上有点让我不舒服的气息。”
疯驴子扫视了一眼地上晕倒的安欣冷声说道。
半晌后。
棚户里面,安欣双手被绳子绑住,整个人悬挂在半空中。
“砰!”
“砰!”
木棍的抽打声一下接着一下在厂房里面响起。
“行了,别他妈打了,再打两下给打死了。”
一旁的疯驴子看着呼吸有些急促的安欣,整个人依靠在一张座椅上,随手把手中抽完的烟头扔在安欣身上,冷声问道:“说吧,你到底是谁?谁派你过来的?”
“如果你要是老老实实说出来,哥哥我兴许还能给你个机会,你要是不老实,可就别怪哥哥心狠了!”
“不说是吧?”
疯驴子看着嘴角渗着血的安欣,起身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思索的说道:“那就让我猜猜吧,你应该是警察吧?”
“我刚进去没几天你就进来了,我要是没猜错那天打架也是你提前算计好的吧?就是为了接近我?”
疯驴子一双眯起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安欣疲惫,充满血丝的双眼。
被吊在半空中的安欣心里咯噔一声,表面上却依然还是一副被打的痛苦表情。
“疯驴纸,我看你是真踏马疯了!”
“砰!”
安欣强撑着一口气,骂了一句,还没等疯驴子说话呢,一旁拿着木棍的小弟就给他来了一下子!
“我们老大的名号也是你叫的?叫驴哥!不叫给你头打开花!”
“呵呵,蛮横了啊!人家说不定是警官呢,你这么搞我告诉你是要坐牢的!滚一边子去。”
疯驴子呵斥了一声小弟后看着安欣:“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和警察打交道,人堆里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警察。”
“你进看守所的那天我就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猫的味道!”
“我不是警察!”
安欣面目狰狞的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
“嘿呦,不见棺材不落泪时吧?”
见安欣还是一副嘴硬的样子,疯驴子顿时嗤笑一声,看向了一旁的小弟:“来,把电锯给我打开,把他切碎了扔到海里面喂鱼去!”
得到疯驴子指示的小弟直接按下了电锯的开关,切断了一根钢管!
刺耳的切割声音和泛着火星的画面顿时让悬挂在半空中的安欣心里咯噔一声!
整个人也不禁开始颤抖了起来!
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英勇就义了不成?
疯驴子在看到安欣脸上恐惧的表情时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得意的笑容,眼神瞟了一眼安欣身旁拿木棍的小弟!
“砰!”
只见那个小弟拿起木棍就是一记重击,狠狠的击打在安欣的后背上!
“你踏马的说不说!”
小混混的一记重击虽然让安欣疼的面目狰狞,但也让他想到了一记新的对策。
“我说!我说!”
“我……我本名不叫高欣!”
“我原来叫张欣!”
“我小时候确实叫高欣,我跟我爹姓。”
“我还没上初中滴时候,我爸就嗝屁了。”
“我妈领着我嫁给了一个体校教练。”
“那个勾八体校教练天天瞅我不顺眼,动不动就给我一杵子,两个瓜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