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飘零:“我再问你,楚重山是不是与你或其他人曾经商量过要这次生日之后,打算金盆洗手,可有这回事?”
楚仲还没开口,楚雪颖就止住哭声,气愤的抢先道:“我父亲是跟我们商量过,有过这样的打算。
可这又与我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人都被你闹腾死了,现在再谈以前的事,还有意义吗?
总归一句话,你就是想推卸自己的责任,洗脱罪责,与我父亲的死无关。
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人都被你闹腾死了,现在还在非议他老人家,我很不耻你的行为,鄙视你。哼!”
随飘零懒的搭理她,本不想与一个女流之辈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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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又是自己唯一弄清疑虑的机会,印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随飘零讥讽道:“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楚重山的亲生女儿?
自己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你却无动于衷。
你不上心也就算了,别人在帮助你寻找你父亲的死亡原因,你却百般阻挠,是不是脑残呀?”
楚雪颖恼羞成怒:“你,你简直是信口开河,强词夺理。你才胸大无脑呢?
我什么时候不想查明原因了?我只不过看不惯你恶意诽谤他人,好像就只有你才在乎我父亲的死似的。
我告诉你,我比谁都想知道我父亲的真正死因,只不过不想假手于他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哼!”
随飘零:“看来你也不傻,早就看出你父亲的死有蹊跷。
怎么死鸭子上架,嘴咋就那么臭(硬)呢?
你想想,一个平常连小毛病都很少的人,怎么可能在突然之间气血攻心而死呢?
这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他杀。麻烦你放下大小姐的身架,好好用用脑子想想,我说的是否在理?
不跟你一个小女子贫了,你父亲的死我可以肯定是他杀,信不信由你?
而且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你最好是想清楚报不报警?
过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你掂量着办,错过了最佳机会,放走了嫌疑人,你可就是你家的罪人。再见,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