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平时这李尚书的公子嚣张跋扈惯了,就得有人出手整治一番!”
“哼,之前他骑马撞翻了好几次俺家的摊位,道歉没有,还强词夺理说俺碍事。”
“就这!”一位面黑老人指着脸上一道伤疤道,“就是他一鞭子给抽出来的!”
“哎!就是!”
“他这就坏事做尽,是遭报应了!”
在场百姓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纷纷数落起这紫袍公子平日中的种种恶劣行径。
对唐暮今日的所作所为,更是赞不绝口,纷纷送上了一些小谢礼。
这让骑在马上的她,属实有些招架不了。
连忙冲着四周百姓一抱拳,声音清亮的道。
“谢谢各位乡亲的认可,本人也不过是出份绵薄之力,不足挂齿。”
“在下还有要事,不便久留,就先在此别过了!”
说完,唐暮也不管许年了,握紧手中缰绳,就扬长而去。
看她那灰溜溜逃跑的样子,让远坐酒楼三楼的许年笑得是前仰后合。
一场好戏看完,许年也不再逗留。
在餐桌上留下一块金子,就顺手拿起二人的行囊,一个飞跃起身从窗户而出。
一步踏上房沿,就顺着唐暮离开的方向,驾驭来去自如轻功追去。
这让那个酒楼掌柜,看到小二呈上的金子后,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该喜的是,客人出手阔绰大方。
该悲的是,这李尚书的儿子在自家酒楼旁遇袭,也不知道会不会将他们牵连其中。
但无论掌柜如何纠结忧愁,他都不会知道,李尚书一家已经无法看到明日的太阳。
当然,自认是善良的许年和唐暮是不可能出手的,他们也不是那种滥杀之人。
虽然不爽紫衣公子哥的行径,但也不会屠了人家满门。
动手的自有他人,毕竟现在李尚书的敌人可不止保皇派,还有革命军在虎视眈眈。
风驱急雨洒高城,云压轻雷殷地声。
雨过不知龙去处,一池草色万蛙鸣。
这首刘基《五月十九日大雨》,很符合昨日夜间的局势变化。
一股革命军组成的洪流,用夜袭的方式打了一击漂亮的闪电战。
居然不战而胜数十座城池,第二日太阳刚刚东升,这王都百姓才发现,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