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还是青面阴差率先脱离战斗圈。
有些气喘吁吁的闪避到许年百米之外,看着他是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而此时,青面阴差手中拎着的哪还有哭丧棒的影子。
只余一个焦黑的‘烧火棍’,从其上袅袅升腾着一阵黑烟。
看着手中武器变成如此惨状,可让青面阴差好一番心疼。
要知道,地府的每样武器道具都是记录在案的,如果有所毁坏,就要扣除阴差们相应双倍的俸禄。
如果俸禄不够,就得加免费打工的年限。
要知道,对于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阴差们来说,时间往往是最不值钱的。
所以这个免费打工的年限和需要赔偿的金额,往往呈现夸张的比例值。
就以青面阴差手中的烧火棍……
呃——
不对,是哭丧棒!
一根哭丧棒等于他三年的俸禄,如果他不能立即偿等同价值的两倍冥币,那他就得给地府打上三十年的白工。
这么一对比,黑心煤矿厂在地府面前,都像是慈善机构。
“不打了,不打了!”
“这下老子亏大发了!”
青面阴差一脸肉痛的抚摸着手中哭丧棒,想想自己平时并没有储蓄的习惯。
基本上是俸禄发下来,就是当天花光。
现在好嘞,三十年的白工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
这会他还哪顾得上许年是不是出言不逊了,他都快后悔的肠子都绿了。
同时,许年也通过黑雨的敏锐感应,同步感受到青面阴差的内心想法。
就见他故作潇洒的剑长一手,然后对着青面阴差直言道。
“老兄放心,毁坏了你的兵器我自会赔偿,你说个数吧。”
对他所说,青面阴差明显有些不以为然,只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省省吧,你们阳间那些所谓的冥币,压根在我们地府就不流通。”
“知道啥叫金价论斤十比一兑换冥币吗?”
“我这哭丧棒,至少得六十斤的金子……”
“哗啦——”
这青面阴差的话还没说完哪,就见许年手一挥,他的面前就立马下起了一阵黄金雨。
眨眼间,一座小金山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见许年十分豪横的一昂首道:“双倍赔你,一百二十斤黄金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