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这户人家的两个人原本是神偷,在此之前,从未失手。两人虽然偷技了得,但是败在生性好色,叶琳瑶那次本不会搞成那样,就是因为这两位的唆使,领头人才被勾起了欲火,犯下了滔天之罪。
这两人在这户人家偷完所有财物之后,正要离去,发现女主人处于沉睡状态,睡姿十分诱人,走近一看,居然是个美人儿,一下子就触发了两人内心的邪念,两人正欲行事,一不小心碰倒了女主人故意放在床头的痰盂,惊醒了女主人。
女主人有个习惯,只要男主人不在家,她都会在枕头下放一把尖刀,在床头放一只痰盂,以防外人对自己造成不利。说来这个习惯和她的一个毛病有关,这女主人睡眠质量很好,只要头沾枕头就能睡得很沉,一般的响声是弄不醒她的,但是她的感应能力极强,只要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立马就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来,而且会以极快的速度从枕头下拿出那把尖刀。男主人在婚后第一次出车回家,差点没被妻子那把尖刀吓倒,从那以后,男主人回家再也不敢碰她。这女人虽说日常被邻居们背后笑称为“悍妇”,但终归是个女人,骨子里会把自己的男人当成生命的屏障,哪怕这个男性子上不如自己刚烈,真要是让她一个人呆着,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害怕,不过,那只是心里上的作用而已,真要是遇到什么事,女主人绝不含糊,那股劲儿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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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的情况,在这一带远近皆知,可这些情况,这两个贼人并不知晓,在他们眼中,女主人不过是位柔弱的美人儿,是被他们待宰的羔羊,与那些曾经被他们侵犯过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这一次两个贼人眼拙,错看了女主人。刚一靠近床头却未想碰倒了痰盂,痰盂的声响并没有唤醒女主人,是那贼人身上的气味令女主人产生了条件反射,这下那贼人糟了?,黑暗中就感觉自己的脸被火辣的一股劲带过,待女主人打开房间的灯时,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正往下淌血,而女主人手中正握着一把尖刀,拼命地挥向自己,尖刀上滴着血,正是那贼人的。
贼人当即痛得大叫起来,另一位早点被女主人的气势吓倒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凶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碰到过彪悍的女人,但是像眼前这位下得了狠手的还是头一回碰见。
就在这时,男主人从外地跑车回来,正准备开门,就听见房内那贼人的尖叫声,他赶紧边打开房门,边大声叫喊着“抓贼啊”,那声音既对房内的贼人起到了震慑作用,也对女人起到了安慰作用,同时还唤醒了左邻右舍。不一会,整栋楼的灯都亮了起来,邻居们也陆续聚集过来,有电话的人家报了警,被盗的人家才发现自己家里也遭了贼。
男主人冲进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开灯,看见眼前的一切才松了一口气,一起跟进来的几个壮汉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两个贼人早就被女主人的尖刀制服了,一个躺在地上捂着脸直叫嚷着痛,另一个则抱着头蹲在窗户边上接连求饶。
公安到的时候,失窃的人家已经将自家的损失统计出来,有人牵头将这些统计结果汇总在一起交给了公安同志。公安同志迅速派人在附近楼栋展开搜查,并且出动了众多警力连夜在附近展开地毯式搜索。
按那个统计结果判断,参与盗窃的绝对不只是眼前这两个贼人,应该是团伙作案,至少在六人以上。公安同志觉得,这伙人的犯罪行为很像近期临近各地发出的协查通知里的抓捕对象,再对这两人突击审查后,证实了这个判断。
经过一夜的搜查,公安同志终于在这一片区域里一处拆迁房内找到了其他成员,再一审,居然牵出了他们在绥德时犯下的案子。
事情终于有了结果,当绥德公安局的领导把这个消息告诉何志彬时,何志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坏人总有一天会落入法网,这是个必然结果,可是自己与叶琳瑶四年的爱情却要自此留白,他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叶琳瑶,却不知道应该传往何处。
得到结果那天,何志彬在郑雨和楚如白的陪同下,再次来到事发地,那天是个晴天,黄土地上已经能嗅出春天的气息,在春日和微风中,放羊老汉正唱着那首《三十里铺》,何志彬再次想起那天与叶琳瑶在一起的情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他站在黄土高坡的边缘处,冲着远处的高原大声喊道:“瑶瑶,我想你!”那声音随着老汉的歌声一起不断向远方传递,他内心里希望叶琳瑶能听见,不管她人此时身在何处。
郑雨和楚如白并未阻止他,这段时间都是这种状态,但凡是何志彬想要做的事情,两人都会尽可能地去满足,除非要求过于过分,不然两个人都会是同一种态度,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何志彬最需要的就是任性,只有让他心情释放自己之后,一切才会变得越来越好。
楚如白想通过莫祺打听到叶琳瑶的消息,终究是一无所获,唯一得到的最后消息还是李小树告诉他的。李小树说,那天是他和县上的几位领导一起送叶琳瑶一家去的机场,叶琳瑶的状态看上去还行,只是变得有些沉默,见到大家只是礼貌性地笑笑,叶兆辉告诉他们,会先回上海,大约一周后就会动身飞往美国。临走的时候,叶琳瑶看着李小树,犹豫了半天才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告诉何志彬,让他忘了我!”